“好。”丁修听后,向吴雨霖颔首示意,他停顿片刻,脸上泛起一丝笑意,说道:“在开始之前,我有个疑问,需要你解答一下。”
“您请讲。”吴雨霖客气地回应道。
“律法中可没有规定非要应允女方的挑战,所以我的选择才是最关键的。”丁修面带微笑,说:“我刚才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,严格来说,依照天齐的律令,你已经算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哦?”众位大贤听到此话,心想这难道是想免去比试环节,直接将一位大贤娶进门。
痴心妄想。
可细想一下,道理好像确实如此。
“我旁边的这位……”丁修转过身指了指幸儿,继续道:“她便是天齐当今的女皇,那条律令,正是她当年亲自颁行的。”
“你可以向她求证。”丁修注视着吴雨霖。
“这……”在场的人一听,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难堪,竟然把这件事给疏忽了。
律令的颁行者就站在眼前,她的话便是最终的解释。
足以说明那条律令的一切。
“嗯。”吴雨霖闻言,秀眉微挑,笑着说:“正如您前面所言,您是不想让小女子将来心生悔意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丁修点了点头,觉得她说中了要害,便道:“你很清楚是代表着西部的诸位大贤,有意来找我麻烦的。”
“关于这一点,你可会否认?”丁修直视着吴雨霖。
“什么?”
“我等何时行过此等勾当。”
“一派胡言,丁修你休要污蔑我等。”
…
大贤们接连不断地辩驳,拒不承认,引得一旁的幸儿和花颜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。
真是一群有胆做却没胆认的家伙。
丁修并未理睬他们,只是平静地望着吴雨霖,说:“我不想听他们怎么说,你告诉我。”
话音一落,所有大贤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吴雨霖身上。
吴雨霖迎着众人的目光,与丁修对视了许久,忽然莞尔一笑,坦然承认道:“没错。”
“吴雨霖,你怎敢如此放肆,难道没看清眼下的形势吗?”
“古人云女子与小人难养,果真不假。”
“岂有此理,我定要上禀农家,让农家给你惩处。”
…
大贤们纷纷怒目而视,吴雨霖却完全没有在意,依旧静静地看着丁修,仿佛在等他做出什么决定。
“都住口。”只见丁修转头望向那几位大贤,出声道:“方才我已做出了选择,从法理上讲,她已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如果你们还想让她刚才的提议能够继续,就都给我安静点。”丁修的目光带着凌厉的杀气扫视过去。
顷刻间,大贤们都沉默了,黄青时的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儿,他们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丁修就这么带走吴雨霖。
一时间,场面寂静无声。
吴雨霖看到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丁修回过头看着吴雨霖,说道:“我可以与你比试,但我已经给了你机会,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,来说服我同意你的要求。”
“好处?”吴雨霖不由得陷入了思索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