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儿与花颜见状,也感觉这么做更靠谱,万一胜了,也好防止连飞扬事后不认账。
东部向来都让西部所鄙夷。
败给东部的人本就让他颜面扫地,若是再加上出尔反尔,那他的声誉可就彻底完蛋了。
“行,行,行。”连飞扬听后,气得牙根紧咬,他死死地注视着丁修,说:“我应了你。”
话音刚落,他斜了旁边的仆人一眼,那人立刻取来纸笔,连飞扬下笔如飞,很快地将凭证给写好了。
接着便把纸递给仆人,没好气地说:“拿给他们看。”
仆人听令,连忙走了过去,幸儿起身接了过来,仔细地看了一遍,核对没问题后,便向丁修点了点头。
“这下能够开始了吧。”连飞扬见到幸儿确认完毕,便瞪着丁修说。
“嗯!”丁修根本不想搭理连飞扬,他满意地颔首,转头对吴雨霖讲:“随时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仍然是三局两胜的规矩吗?”吴雨霖不太确定地问道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丁修应道。
“哼!”几位大贤听了,斜了丁修一眼,神情充满了轻蔑。
他们压根不信丁修有这个能耐,单单一道题就够让丁修彻底垮掉。
“可以!”吴雨霖浅浅一笑,注视着丁修说:“丁先生请听题。”
“麻利点。”连飞扬听了,怒气冲冲,他可是拿一个国家做赌注,对方却在这里磨磨唧唧的。
吴雨霖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改变,但又立刻恢复如常,旁人或许没察觉,丁修却看得一清二楚。
就见吴雨霖停顿了一下,望着丁修说道:“这第一道题,便是你对农家有何见解?”
“嗯?”丁修闻言,眉头立刻紧锁,这道题的范围也太广了。
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。
完全是凭个人想法来评判。
我只要说得不合他们的心意,他们就能判我答错。
就算是说中了他们的想法,他们也能硬说我说得不对。
因此我必须给出一个让他们挑不出错的回答,并且还必须言简意赅,话讲得越多,破绽就越多。
见到丁修陷入沉思,那几位大贤都一脸得意,心想丁修这次是栽定了。
光这一道题就足够让他出局了。
幸儿他们也不晓得该怎么作答,只能目光灼灼地望着丁修,盼着他能够回答正确。
王闲源半眯着双眼,让人看不透他心中的盘算。
“快回答啊,莫非你要思考到天亮吗?”连飞扬的怒吼声突然传来,打乱了丁修的思路。
丁修不由得转过头去,恼火地瞪着连飞扬。
“丁先生,请作答吧。”吴雨霖接上话头,望着丁修。
“嗯!”丁修颔首,定神了片刻,说:“我对于农业的看法?”
“农业?”丁修微微一笑,面向吴雨霖,说道:“农,乃是天下的根本。”
“哦?”吴雨霖闻言,神情骤然一变,这句话并未记载于任何已知的农家典籍里。
可它又言简意赅地概括了农家对于农业的看重与理解。
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