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神拜佛了,我只想等自己伤好后,陪公主一起玩得开心些而已,如果你要误会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凌通耸耸肩,故意装出一本正经地道。安黛公主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哦,伤好之后一定要遵守今日的诺言否则我跟你没完!”抗月有些惊服地望着凌通,却不明白凌通用了什么手段使这刁蛮任性的公主变得如此温驯,更没有公主的架子。“好吧,咱们走!”安黛公主站起身来,再次打量了凌通一眼向抗月道。“不送了!”凌通缓缓闭上了眼睛。安黛公主有些气恼,反手将凌通的鼻子重重一拧,痛得凌通一声惨叫,安黛公主这才笑着跑开了,只让抗月和萧安感到好笑不已。“你下手好狠啊,差点都流鼻血了!”凌通摸了摸发红的鼻子大声嚷道。“话该谁让你对本公主如此无礼!”安黛公主得意地道。“今日真倒霉!”凌通只好小声嘀咕道。
萧安禁不住大感好笑,道:“你这还算幸运了!”“还幸运?鼻子差点都掉了,若不是粘得稳,说不准她还将鼻子带走了哩。”凌通嘀咕道,一手仍轻轻地拂着隐隐作痛的鼻子。萧安觉得十分有趣,但却只能摇头苦笑,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,他可是半点也插不上手了。凌通望着安黛公主和抗月走远便即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。“你干嘛起来,躺着好好休息呀!”萧安一呆,急道。“我要去找灵儿,她肯定在生气,这鬼公主,真烦人!”凌通也不顾伤口的痛楚披上貂裘,就向外走去。※※※元宵节才过数天,北魏便已陷入了一片阴影之中。葛荣的大军攻破临城,对柏乡进行四面包围之势,虽然不能及时攻下柏乡,可是众官兵也绝对不可能突围而出。柏乡几乎成了葛荣的囊中之物。高邑、宁晋、临城全都在葛荣兵力控制之下,而宁晋的一股流匪也投入葛荣的军中。同时这股流匪将隆尧城搅得乱成一团,守将首级被割,葛荣手下大将高傲曹趁乱夺下隆尧。与冀州遥相呼应,对巨鹿成犄角之势相逼。此刻,新河、南宫、东九官全都在葛荣的控制之下,其兵势之强盛,一个小小的柏乡几乎是池中之鱼。朝廷派兵增援也毫无用处,只会陷入葛荣兵力的腹地,成困兽之斗,因此柏乡投降只是迟早的问题。对于朝廷来说,更重要的不是支援柏乡,而是必须保住巨鹿和内丘不失,否则葛荣大军将会长驱直入,直逼南太行,那样后果更不堪设想,甚至会兵临山西。田中光降敌对于朝廷来说,不能不算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,而在武安的田府也于突然之间人去楼空,所有内眷仆妇尽散,竟没有人知道偌大的一个田府数百婢仆突然间去了哪里。因此抄家的官兵们全都扑了个空。四大家族皆为之大噪。他们首先想到的都是邯郸元府,因为元府与武安田府可以说是近亲,他们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,但没有人敢动邯郸元府,它毕竟属于皇族一脉。尔朱家族、叔孙家族及刘家的震惊并不是因为国事,也不是因为田中光的降敌,而是因为私事。有人居然敢欺到他们的头上——尔朱家族、叔孙家族及刘家几乎是在同一天收到一件礼物。尔朱家族的礼物直接送到神池堡的元老堂,尔朱家族之中几乎没有一个人敢为这件事做出举动,因为这分札物竟是以铁皮箱装着的一个人头和两柄剑。人头,是尔朱情的;剑,一柄为尔朱兆的佩剑,另一柄却是尔朱荣的。这几乎让人无法想象,一个剑手视剑为第二生命,可是此刻尔朱兆和尔朱荣的剑同时出现在这一个来历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