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过,随手一斧他们需要四五个人联手才能抵挡得住。这胖子竟然用这么古怪的攻击,挡住了老大一斧!更何况刚才胖子还是一副被逼上绝境的模样。就在大家惊诧莫名的时候,胖子身形一晃,摇摇欲坠。原来是强弩之末!刑山嘴角浮现狞笑,手中的重斧再次扬起,身下的头狼开始哒哒哒地小跑。头狼对于今天被胖子屡屡逃脱也有怒火,小跑之后马上加速。咚咚咚!每一步砸在地上,地动山摇,流火和飞溅的泥土,就像风暴一样肆虐两旁的树木。“死!”一声怒喝,半空中人狼合一,斧光如血瀑布倒挂九川,从天而降,带着令人震颤的轰然呼啸,方圆百丈之内,无物可逃生!祖琰睁大眼睛,看着急速坠落的红色天空,大脑空白。今天要死在这里……胖子一动不动,就像木偶一样,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。
突然,一声极细的啸音,仿佛在遥远的地方响起,但是转眼间,就直抵眉间。一道蓝白的虚影,倏地凭空出现在胖子身前。速度太快,虚影模糊,看不清容貌,只有那激荡的马尾带着飞扬。和一点不断放大的枪尖。血瀑刀芒就像红色的窗纸,毫不费力,就被长枪刺穿。蓝色的苍穹铁枪尖钉在黑色重斧的斧刃上。刑山感觉自己被一头狂暴的荒兽一头撞上,可怖的力量让他的脸色大变,背后的脊柱从尾椎开始节节点亮。他怒目圆睁,全身肌肉鼓荡,口中暴喝:“破!”话音刚刚吐出,他就骇然发现,对方枪尖传来的力量,一波比一波更强。如果说他的斧芒像汹涌的怒涛,那一点枪尖,就是一片海!怎么……可能……惊骇绝伦的刑山视野两旁的景物飞掠,拉出一道道残影。身下的头狼,四肢紧紧伏在地面,但是无论它如何使力,依然无法停下来。砰!刑山的后背撞上一棵百年大树,树木瞬间化作粉碎,木屑横飞。砰砰砰,刑山身体不断震动,但是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不断拉开距离的那道蓝白身影。摧枯拉朽树木折断声,四肢如犁深深破开地面声,泥土飞溅乱石崩裂声,都难以掩盖一个英气勃发、自信从容的女子声。“来者师雪漫。”余势未绝,足足倒飞百丈还未稳住身形的刑山,惊恐地发现,远处的少女枪尖下压,赫然直指向他。师雪漫目光冷冽得就像雪山上的冰蓝天空。她的身形消失。不好!刑山眼角一跳,下意识把重斧挡在面前。如同雨打芭蕉,清脆的撞击声,就像雨点落在池塘泛起的顽皮涟漪。刑山的身体像筛子一样抖动,每一枪都是如此清脆,但是每一枪的力量是如此惊人,如此无法抵挡。刑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攻击,每一枪都是朴实无华,就像是标准的刺击。没有炫目的光华,也没有华丽的技巧,没有多余的变化,但就是无可抵挡。数十次的刺枪,汇集成一股。宛如所有的琴弦同时拨动,刑山如遭雷击,恐怖的力量汇集在他的重斧斧面。他和头狼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。众人眼中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副光景。师雪漫突然凭空出现在刑山面前,而刚才还在倒飞的刑山连同坐骑,同时消失。半空中师雪漫从容撤步收枪,侧身横立,环顾四周,问:“何人来战?”烈花血部上下,面色发白,目光惊恐,无人回应。山林间话音未散,轰然震动在众人身后响起,刑山和坐骑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。大家这才反应过来,一窝蜂朝老大涌去。师雪漫身前,犁开地面半丈的深槽,笔直如划,延伸到数百丈开外。沿途树木山石,尽皆化作齑粉。祖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,他彻底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