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低声说:“队长,你忘记铠的遭遇了?”..........“统领!”张副官匆忙奔进办公堂,脸色凝重,身上的甲胄铿锵作响。坐在案后的李信抬眸看他一眼,淡淡道:“何事惊慌。”“统领,有人散布谣言污蔑你.......”张副官边走边说,当他走到案边时,正好把事情说完。李信脸色已是沉如寒冰,握紧手中的公文,一字一句道:“李氏........”张副官道:“统领,我们把李氏潜伏在长城中的势力一网打尽吧。让这群龟孙付出代价。”李信沉默半晌,微微摇头:“不必管他们。“清者自清,流言蜚语自会消散。”张副官深深看他一眼,这位统领心肠还是太软,做不到对族人刀戈相向,但李氏不但利用他,更污蔑他,一旦为敌毫不留情。张副官叹了口气,转而说道:“这或许便是李氏的阴谋吧,诋毁统领,离间您和守卫军的关系,而后肯定要找机会刺杀您,逼您动用黑暗之力,变成六亲不认的刽子手,丧心病狂的大肆杀戮。“他们好趁机集结高手,浑水摸鱼,抢走司南星和贤者之玉。”黑暗之力虽然残暴嗜杀,但你的措辞是不是太过分了.........李信没好气道:“既知李氏谋划,还不尽快想出应对之策。”“这不是来找您商量了嘛。”张副官道。正说着,一位守卫军匆匆进来,躬身道:“统领,王贵遗孀和子女又来闹事了。”说完,他神色古怪的看一眼李信,又迅速低头。李信和张副官带人抵达营房之外时,远远的便听见了嚎哭声。走得近了,看见一名布衣妇人倒在营房外撒泼打滚,身边跪着一名少年和女童。
营房外,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凑热闹的百姓。“王贵死的冤啊........”那妇人涕泪横流,拍打地面,反反复复就这一句。身后的百姓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,营里的守卫军也迎了上来,在不远处驻足观望。张副官大步上前,训斥道:“吵吵嚷嚷,成何体统。“守卫军营地,不得擅闯。”妇人抹了抹眼泪和鼻涕,伏地而泣:“民妇不敢擅闯军营,守卫军护卫长城,保护父老乡亲,民妇和乡亲们敬爱将士们,民妇只想讨个说法,讨个公道。”一上来就戴高帽,并把自己摆在弱者地位。张副官皱了皱眉,便不好再训斥,沉声道:“你想讨什么公道。”妇人抽泣道:“民妇听说,杀死我男人的凶手已经抓住,被大人安排在守卫军营房里,可是真的?”张副官本想推诿敷衍,突然发现身边不少守卫军,竟同时看向了自己。顿时心里一凛,知道司南星在营房的人不多,但也不少,他现在扯谎敷衍一个民妇不难,可落在守卫军眼里,可就变成心虚了。可就是替谣言背书。张副官念头一转,淡淡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妇人闻言,突然一声嚎哭:“王贵,你死的冤啊.......”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守卫军真的包庇犯人了。张副官大怒:“何来的冤,贱妇休要在此胡说八道。”妇人哀泣质问:“既已抓住凶手,为何不收押。我听说守卫军统领把他藏起来了,还说,还说.........”她一脸惶恐,摆出不敢说真话的模样,把后半句咽了回去。不远处围观的百姓顿时窃窃私语:“对啊,既然是凶手,为何不收押。”“听说那个新来的统领是李氏皇孙,那凶手是云中细作,是他的人呢。”“传闻不是真的吧,难道真的要让云中人入城?那守卫军是不是也要跟着那个新统领造反啊。”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听在张副官耳里,他敏锐的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