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姜城飞到他的法境内，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老兄，我之前就提醒你摊位被砸了，可是你不信啊，还以为我要骗你退场。”
这哥看着满目疮痍，还叹了口气。
“这也太惨了，太不像话了！”
结尘道尊豁然转身，死死瞪着他。
“你知道是谁干的？”
之前那些围观仙人一脸无语，你身边这个就是始作俑者啊！
“知道。”
“是谁？”
“是我。”
纪灵涵毫不畏惧的迎面飞了过来。
开玩笑，她是道圣，再怎样也不至于畏惧一个道尊。
城哥还故意惊讶呢。
“怎么搞成这样？”
纪灵涵一脸无辜。
“他们嘴巴不干不净，还朝我出手。”
姜城点了点头，“战利品都收下了吧？”
“都收下了。”涵妹子早年就受到姜掌门熏陶，这方面一点都不迂腐。
城哥挑起大拇指，“干得漂亮！”
随后才一脸痛惜地对身边的结尘道尊摇了摇头。
“唉，你看你这弄的，要是之前听我的多好？”
“你早点出来，虽然拦不住，好歹也还能看到点零碎啊！”
一旁众人已经无力吐槽了。
结尘道尊陷入到了短暂的石化之中。
他现在有点蒙，觉得有必要捋一捋。
这个人之前好心提醒了自己，这个人和‘凶手’认识，这个人现在又在恨铁不成钢的数落自己，那他究竟是哪一边的？
他想了好几秒，才终于整明白了。
“原来是你干的，你这个罪魁祸首！”他立刻把暴怒的目光对准了姜城。
围观的仙人们已经无语了。
老兄，真难为你还能看出来，不容易啊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！”
“还有天枢阁，你和缪雨一伙的，这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他的法境内，本源虚影剧烈燃烧，马上就要开启大杀特杀的报仇节奏。
直到一旁又亮起了另一个法境，那个法境内有足足六根本源图腾巨柱。
“你……”
看着纪灵涵那冰寒刺骨的双眸，结尘道尊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。
他又不傻。
对方能做出那种事，那就不是虚张声势。
这时候自己要是出手，死了也是白死。
“你们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渐小了许多，法境也悄悄收缩了大半。
“嗯哼？”
姜城还笑容可掬地站在他身旁呢。
“我们怎么了？”
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，我们好心帮你们拆掉了旧的，顺便还帮你们的人治好了狂躁症，收点报酬合情合理吧？”
围观的众位仙人嘴歪眼斜。
他们算是看出来，这家伙惹不得。
下方的泷霖和陌风忠实的当起了捧哏。
“太合情了！”
“太合理了！”
“姜掌门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