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过回答。”</p>
“大家给予我的，是沉默。”</p>
穆茗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，难以掩饰那份失望。</p>
“姐姐能体会到你的心情，因为我也曾是被放弃的人。”</p>
穆夕研说着，神色黯然地走了过来，挽起手腕，将一片赤色的火焰印记给他看了看，微笑着道：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</p>
穆茗会心一笑，悠悠地道：“普罗米修斯虽然被解救了，但他必须永远戴一只铁环，环上镶上一块高加索山上的石子，以便宙斯可以自豪地宣称他的仇敌仍被锁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。”</p>
“这就是普罗米修斯在高加索山留下的印记吧。”</p>
穆夕研很是惊愕地看着他，嘴唇嗡动着，有些不安地道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</p>
“夕研姐，我不是小孩子，很多事我都深深地明白，只是我不愿意接受，总是在自欺欺人。”</p>
穆茗低垂着眼帘，有些倔强地道。</p>
“普罗米修斯计划中，我是最成功的一个实验体，也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。”</p>
穆夕研看着那片火焰印记，声音变得悠远而深沉，像是在悼念。</p>
不对!悼念两个字太过沉重了，应该是缅怀。</p>
“我记得那时候，我们每天都要在魔物的鲜血里浸泡整整两个小时。”</p>
“皮肤经常会烂掉，很疼，就像是把全身的皮都剥掉了，再扔到辣椒素池子里一样。”</p>
穆夕研自嘲地笑了笑，伸手揉了揉穆茗的头发。</p>
“算了，不说这些了。”</p>
也许是担心吓到穆茗，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愿意细细回忆那段噩梦。</p>
“很多大家族的后裔，都曾被放弃过，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。我很好运地成功了，所以我现在能够坐在你面前。”</p>
“和我情况类似的，还有伊莉娜的姐姐希尔娜，她也是通过移植超阶恶魔的本源，成为了驭魔者。”</p>
“而更多的是失败品，他们大多是家族里的旁系，连名字都被抹去了。”</p>
穆茗对此表示不能理解，觉得这些人很疯狂。</p>
“以血缘为纽带而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家人，就那么廉价吗？”</p>
“我也在想知道，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。”</p>
穆夕研淡然一笑。</p>
“大小姐和伊儿，也会面临这样的牺牲吗？”</p>
“哦？你这么关心紫薰啊，为什么之前还要对她爱理不理呢？”</p>
穆夕研打趣道。</p>
穆茗别过脸，不说话。</p>
穆夕研只是笑笑，对他的傲娇性子似乎习以为常了。</p>
“最新的实验计划『天启』，其实已经开始了。”</p>
穆夕研说着，似有些遗憾。</p>
“天启？”</p>
“对，这个计划是继『羽化』之后的又一个项目。在『羽化』计划实施的过程中，蓝阕的表现异常优异，所以穆远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