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官员”二字。
姜莹立刻沉下脸。许三居然没察觉危险,满面堆笑道,“燕王殿下夸赞,奴才怎么受得起——都是殿下教导,奴才跟着多少长进——”
“教导?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东西——你配我教导?”姜莹啪地一声掷了棋子,“我在同燕王说话,有你一个奴才插嘴地方?东西放下滚。”
许三不知道哪里触霉头,便放下吃食,灰头土脸走了。姜莹便问,“敏敏听见这厮说什么?”
“打着皇姐的名号捞些油水吃——这事不上称没三两,上了称便三千斤也打不住。”姜敏道,“陛下这一二年喜怒不定的,皇姐谨言慎行如履薄冰,哪里经得住奴才们添祸* ?”
“你说的很是。”姜莹忍不住骂,“狗东西——明日让他滚去庄子上放牛。”
“撵了便罢了——皇姐不必为个奴才生气。”
姜莹给姜敏夹个糕,“尝尝对不对味?”
姜敏道了谢,托在掌中咬一口,面色稍变,咀嚼一时慢慢咽下去才道,“自打母后过世——有年头没吃过了。”
姜莹点头,“我当日在宫中亦是想念得紧,想念母后,想念你,想念母后亲手给我们做梅花糕。那时母后没了,宫里做个糕都要看贵妃的脸色。”
姜敏嗤笑一声,“什么贵妃——等皇姐继位,打发她剪了头发做姑子去。”
“继位的话你怎么敢胡说?”姜莹做一个噤声手势,“叫陛下听见,你我二人还活不活了?”
“姐姐跟前说怕什么?”姜敏道,“姐姐中宫嫡出,又居长,才干满朝上下无不称赞的——不单我说,多少人心里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