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收不了场,酒醉失足坠井才是他的好结局。左右若不把你那一府里的人逐一往死里盘查,谁也不能知道那里其实是你林相私宅。秦王深夜回京,独自醉酒,行至荒宅,失足坠井,自作孽死了,才是你给他排的一出好戏。”
林奔闻言一滞。
“自以为是——好蠢的东西。”姜敏看他神情便知自己猜对,“说说吧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经过。”姜敏道,“从你出宫开始说。”
“陛下问这做甚……”林奔难堪道,“臣出宫回府,遇上秦王独自酒醉,躺在暗巷子里。臣看他独自一人,想着这事神不知鬼不觉——便……便想弄他一回。”
“酒醉?”
“是。”林奔道,“秦王想是不顺心,酒醉街头,醉得人事不知。”
“人事不知?”姜敏摇头,“绝无可能。”虞暨自从得了寒症,每每以烈酒缓解,若论酒量,少有人能同他比。即便酒醉也不可能醉得人事不知——便是上回吃多了酒耍酒疯,说到头那厮还是借着酒意要拿捏自己。
“确是如此。”林奔道,“臣回府见着他,想着无人,他又那样……就带他去荒宅。”
“你同谁谋划?”
“没有。”林奔见皇帝面露不信,急道,“当真没有。臣做这事自己也知道一个不好是要倒霉的,怎敢同人商量?秦王醉得人事不知死过去,只能由臣摆布——陛下不信,现下去问秦王,只怕他还未必知道那夜推他入井的是臣。”
姜敏低头沉吟一时,“你是说——你出外御城回府,在立德坊暗巷看见独自烂醉的秦王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有从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