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哟嗨哟。”
周遭本已沉寂下来,却又冒出一个突兀的动静,让在场的人都顺着声音望了过去。
视线中,几个健壮的男人合力抬着一棵不大的树走了进来,要说它不大吧,其实也不算,树干的横截面估摸着有10公分宽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头一回看见比赛还用得上树的。”
…
幸儿她们三个七嘴八舌地讨论着,看得出来黄青时对具体情况同样不了解。
归根结底,她不过是王闲源的女儿,后续的竞赛都由诸子百家来操办,王闲源并未参与其中,就算他知情,大概也不会对黄青时透露分毫。
她们三人的疑问,也让周围的仆人们感同身受,不过那些人没胆量开口,只能在一旁默默地观望。
“呵呵!”以连飞扬为代表的一众大贤在一旁静观其变,脸上挂着持续的笑意。
这使得现场的气氛在片刻间变得越发古怪。
丁修默不作声地打量着那棵树,眼神专注。
他主修医学,也接触过中医,学院里什么样的树木都见过,甚至还有好几个专门的中草药种植园。
可以说,但凡是常见的草木,他都认识个大概。
他仔细地审视着,等着吴雨霖提出问题。
“丁先生对农家学说也有研究。”吴雨霖注视着丁修,面庞上依然带着她那惯有的微笑。
她随即说道:“这第三道题便是,请您断定一下,这株树木有多少年的树龄?”
“树龄?”
“这个要怎么看出来?”
“除非是种树的人,不然谁能清楚?”
…
还没等丁修做出任何表示,旁边的幸儿几人已经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惊叹声。
不单单是幸儿她们,连旁边的仆役们都一脸的不可思议,这种事情要怎么才能知道呢?
他们这些人都是平日里常干活的,地里的活计也干过一些,尽管不算多,可也时常与庄稼人打交道。
还真没怎么听人说起过谁会留意这种事。
“哈哈!”伴着幸儿她们的议论声,一边的连飞扬响起了得意的笑。
场面越是如此,就越说明这个问题没有答案,丁修也就越不可能答得上来。
那些大贤们同样满面得色,摆出了一副等着看丁修出丑的样子。
他们这副神情让幸儿三人看得怒火中烧。
“年岁?”丁修轻松地笑了笑,这不是基础常识吗?
他平静地望向吴雨霖,看到对方脸上没什么神色变化。
他没太理会,扭头瞧了瞧气焰嚣张的连飞扬一伙,再转回来对着吴雨霖问:“你知道它的年岁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没等吴雨霖回答,连飞扬就皱紧了眉头,说道:“你莫不是觉得我们不清楚,就想随便报个数,糊弄过去?”
“民女是知道的。”吴雨霖并未理睬连飞扬的反应,对着丁修回应:“这株树木是民女亲手所植,当然清楚它的树龄。”
“唔!”丁修应了一声,瞥了下刚刚插话的连飞扬,又望向吴雨霖,说:“是你栽的?那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