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被他一把丢在一旁,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,抖了抖毛,面色不善地蹲坐着,尾巴搭在前爪上,上下拍打着地面,金色瞳孔收缩紧盯着打扰他们两个亲密接触的晴明。
晴明进了屋,看了一眼小狗样蹲坐在地上的暹罗丸,目光又扫过琴酒衣服上散落的毛发,羽扇遮住了他半张脸,他轻笑了一声。
看来他这次来的又不是时候了。
“我这次来可是来当信鸽的。”他直截了当地将四面八方传递过来的信笺放在桌上,用扇子点了点。
“喏。”他说,“最近阴阳寮中事情不少,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出自一人之手,或许是你们想要的。”
“它们看上去各不相同,实际上若论根本来算全都是一个原理。”
“从事件最早的出现时间来看,很有可能就是你们追踪的那个妖怪。”
琴酒随便抽出来一个信笺,看着那上面在他看来很是愚昧的活祭,轻轻踢了一下贴在他脚边的暹罗丸,然后跟晴明说事情就他们来处理。
暹罗丸被踢了一脚也没走,他三步两步地爪子勾在丝线上,爬上了琴酒的肩膀,金色瞳孔圆溜溜地盯着晴明。
像是在说他怎么还不走?
敏锐的晴明察觉了他的意图,他装作不知道地和琴酒说话,说着说着两个人还坐下讨论起阵法符咒来。
“……”
突然之间暹罗丸仿佛就成了多余的那个。
他沉默地听了一会,尾巴一直不老实地拍来拍去,终于惹得琴酒翻了在他屁股蛋子上拍了两下撵下去了。
暹罗丸轻盈地落地变成了人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