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闻言,满脸笑意的对着史文恭点了点头。
“哥哥放心便是,早就无碍了,今日得见哥哥,定当痛饮一番才是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得那柴进身旁的洪先冷哼一声。
“烂酒鬼一个。”
武松闻言,顿时眉头直立,站起身来,对着那洪先便怒声喝道。
“你这厮在说谁?”
洪先不屑的上下扫了武松一眼。
“说你又如何?”
柴进心知,要是平日里也就算了,定然会袒护洪先,可如今武松已被史文恭所看中,定然不可再驳了史文恭的面子。
当即便连忙站起身来摆了摆手。
“好了好了,今日主要是为了给史文恭兄弟接风洗尘,你二人不可胡闹,赶快坐下。”
二人听得柴进所言,才愤愤不平的落座了下来。
随后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柴进才看着史文恭问道。
“不知兄弟你今日因何至此?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闻听其言,史文恭哪能说正是为了武松而来?当即便对着柴进说道。
“不知兄弟你可曾听说过那盐山与蛇角岭?”
听得史文恭此言,柴进不由得眉头微皱。
身为沧州的地头蛇,哪能不清楚近日来,沧州知府盖懿,派兵攻打盐山一事。
当即便看着史文恭说道。
“兄弟,近日来那盐山之处可不消停。”
“先是盐山派人攻打了南皮县,惹怒了沧州知府盖懿,现如今那盖懿从邻州借来三员大将,以本州兵马都监邓宗弼为主将,带兵一万,此时正在攻打着盐山呢。”
“听说那盐山节节败退,只能固守山门,依我看,恐不久矣。”
话刚说完,便瞧见苏定几人正强忍着笑意,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已。
不由得满是疑惑的看着同样满脸笑意的史文恭说道。
“难道是柴某说的不对?”
史文恭见状,轻笑一声,继而说道。
“兄弟你所说的倒是不差,只是如今有了些变化。”
“我等几人前来,正是为了盐山一事。”
说到此处,言语间顿了顿。
“那盐山与蛇角岭上的兄弟们,早有到我山上一同聚义之心,今其有难,我等才只身前来。”
“前些时日,我等已经带着蛇角岭的兵马解了盐山之围,那围攻盐山的邓辛陶张等四将,如今也一并投到了我梁山之上。”
闻听史文恭之言,柴进顿时大惊不已。
没曾想着,史文恭竟然如此了得。
只身四人来到沧州,就办成得如此大事。
对于邓辛陶张四人的能耐,柴进可以说得上是知之甚深。
却不曾想,在短短几日间,就被史文恭这般轻易的解决了。
不仅如此,还将四人通通招揽到了梁山之上。
心中不由得把史文恭又提升了一个高度。
看来如今的史文恭,与当初来到自已府前之时,已然是大有不同了。
或许日后还真有用得着他的地方。
当下言语间便不由得更加热切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