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充满了期待,他的确是想去看看这古代的京城是个啥样,另外也想看看那些从未蒙面的小辈。
许家是个大家族,自己的几个儿女都已开枝散叶,如今除了许贵和许烈,其余的小辈他都没见过,不免有些遗憾。
然而他这句话却让许家二子心尖都颤了颤,许寿长忍不住问道:
“爹,您现在可是临县的县令,能走的了吗?”
想想也是,从临县到京城来回的时间按正常来算少说也得一个月,再加上那花魁大比也会举办一个月,如此两个月的时间擅离职守,怕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许三才也没想到这一点,此刻被许寿长一提醒,顿时就有些泄气。
他眯了眯眼睛,迟疑着问道:
“按你这说法,是不是以后出趟门,我还得向朝廷打个报告?”
“这倒也不是。”
许寿长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:
“若是您老人家跑出去了,这临县平安无事倒也无妨,怕就怕万一有啥事发生,您又正好不在,到时候肯定被人诟病,说不定还会被人弹劾到朝廷之上,到那时候可就是件大事了。”
也就是说看运气咯......许三才这下子明白了,这其实和他上辈子的官场差不多,没事啥都好,可一旦出了事,那就得被查个底裤朝天。
到那时候,泼脏水的,扔砖头的,落井下石的全都会一股脑的跳出来,所谓墙倒众人推,就是这个道理。
按理说以他区区一个县令,一般是不会被人这么整的,但就怕有人以此作文章,牵扯到许家在京城中的种种关系,而他许三才也不过就是个工具罢了。
对于这一点,不需要许寿长明说,穿越者许三才自然是心里门清,他想了想,再次问道:
“那如果说我突然身子有恙,无法再担任县令一职,是不是可以上书朝廷,辞去这县令一职?”
许寿长都被许三才这话给逗笑了,他摇头苦笑着问道:
“爹,您这不会是还没上任,就想着辞官不做了吧?”
“有何不可吗?”
许三才翻了翻白眼,“你老爹都这岁数了,生个病不是很正常吗?”
许寿长和许禄山顿时是满头黑线,自家老爹明摆着就是在耍赖,可偏偏还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“爹,您要是真的不想干,那也不用装病,等我们回京去吏部打个招呼就行。”
许禄山想了想说道,这种事情对于如今的许家来说完全就不算个事,回京之后去吏部打个招呼就能搞定。
父子三人正说着话,就见许烈和许贵二人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。
“太爷爷,刚才我们去凌波轩看了新做的戏服,还别说,我小婶婶穿起来可精神了,不过要按照您说的那种方法化妆,她可有些不会,所以想请您过去指点一番。”
许贵一进门就大声嚷道,他现在的胆子也越来越肥了,可不像原来那样见了长辈就像猫见了老鼠一般。
此刻这般模样若是被许福荣看见,估计又得火冒三丈,恨不得扇这小子两巴掌。
一听这话,许三才也来了精神,要知道这京剧的妆容与寻常女子的化妆可不一般,自己若不去亲自指导一二,估计弄出来会成个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