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上的信息不再游刃有余,而是咄咄逼人的问询。
“我怎么会清楚,”越槿压低声音,虽然符令仪此刻昏迷了,听不到她说的话,但也不能太过大意,“这是你的法器吧,你不问它却来问我?你看我像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吗?”
“我不信,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教徒在重香剑宗”
她将符令仪的头靠在自己肩上,伸手将她抱了起来,往戒律堂外走:“你的猜测真是够捕风捉影的,我都在重香剑宗待了多少日,能有什么教徒。再说了,即使我有,能瞒得过你?”
“呵,魔尊果然如传说一般行事诡谲,让人捉摸不透”
纸鸢飞来,留下这样几句怪异的词句,随即一哄而散。
“我会找出来的”
“这次可惜了,不过下回,就没这么容易了”
越槿没空搭理,她脱下外衫罩在符令仪的身上,一路小跑,回到了院子竹屋,把她慢慢放在床上。
符令仪的身上很烫,冰凉的水的泡涨以及长久的电击着实让她不太好受。
此时天还没亮,门徒都没醒,云凌月早就下山了,这个时候不可能会在。
越槿坐在她的身边干着急,一会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一会又跑了出去,急得晕头转向。
她没有看到的是,在她刚刚出门的时候,符令仪睁开了眼,眼神清明,盯着她离开的方向,丝毫没有昏迷的迹象。
越槿出去了一刻,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,她把盆放在地上,望着床上的人思考了半天,想着该怎么办。
如今去哪也找不到医修,她也不懂什么灵草妙植,何种能入何药,只记得以前她很小的时候,越元秋告诉她,生了病,都是要擦身子的。
用热水擦遍全身,温度降下来了,就不会发烧了。
越槿走了过去,坐在床边。
床上的符令仪闭着眼睛,胸口起起伏伏,看起来很不舒服,似在睡梦中都不安稳。
“得罪了。”
和当初在温泉里面不同,这次是趁人睡着了脱人衣服,自然显得心虚些。
越槿伸手,解开她领口的盘扣,松开她的腰带,脱掉了薄薄一层潮湿的青衫。
她的指尖有点微颤,符令仪躺在床上,只剩里衣,身上好像比方才更烫了,脸也有些发红。
那块胸口敞开了一小片雪白。
越槿弯下腰,拎起滚烫的手巾,稍微挤压了下水,便移到了符令仪的脖颈上。
里衣拉开了些许,她扭过头不敢看,伸手按照记忆开始探索方位擦拭。
一点一点,从肩膀往下,她自己的脸也红红的,就像自己也生病了一样。
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丝柔软,她赶紧缩回手,仿佛被烫到了。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擦也擦不到重点,得把衣服都脱了......
越槿回过头,咬了咬牙,她暗自纠结了很久,这才决定下手解符令仪的里衣。
符令仪果然病得严重,她的脸越来越红了,蹙着眉,双唇抿得紧紧。
结实有力的小腹袒露在空气中,越槿慢慢拉开衣服,要是再往下,就能看到不为人知的深处。
她不知为何,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