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话同他讲!”
待丧门星离开,箫郎重对向长庭令言。
“是!将军稍后!”接令毕,长庭扭身去提人。
趁此功夫,邱致中抵近凑过来问。
“老萧,这黎弘生何许人?!”
“哦,这人是我保定府此行全盘计划唯一未能算到之人!”
“其反应奇快,总督署内一战,要不是后续咱大部队神速冲进城,恐一个时辰前呐,我萧靖川就已然是交待在这儿了,呵呵!”箫郎苦笑。
“哦?看来是个人物啊!”致中追言。
“恩,算是吧!”
“在其冲击府衙过程中,我相形瞭看,觉此人甚非李建泰之流,降了大顺,亦属无可奈何之举!”
“想来,或可收为己用!”
“飞宇(邱致中)呀,你也清楚,眼下,城中降兵降将实在太多啦!”
“这么些人,一个弄不好,就极有可能产生哗变!”
“如能择一二堪用之将,相收服,那对整编这些降卒亦是大有益处哒!”
“毕竟,降将归降将,总不好一并都砍了呀,我这也是事出无奈,遂有此策!”
箫郎言尽,面色作难。
“呵呵,行!你这手儿啊,我看行!”致中复议笑言,拍了拍箫郎肩头。
不多时,长庭亲提黎弘生到得前厅来。
黎弘生双手绑缚,也不作挣扎,只一副慷慨赴死的消极派头,甚是叫人头疼。
“呵呵,黎弘生,一个多时辰前,我便同你讲过,我乃神机营游击将军!”
“我观你忠义勇猛,可你为何要跟他李建泰一同降了闯贼呢?!”箫郎开言,有意揪住此话头相问,好寻机施恩已降服。
可怎料,那黎弘生却摆出一张死人脸,面如死灰,合着眼,梗着脖子。
半晌,其人才堪堪言语出口。
“哼!”
“时也命也,无甚好讲,多说无益!”
“你叫萧靖川是吧!还是个将军!”
“那你自然清楚,大明历来对降兵降将之政策律法!”
“降敌之将,杀无赦!”
“纵是侥幸求得活命,那最多也仅是落个永不录用之结果!”
“这会子你有心放我,就算真心吧,可日后,到得南面,另立了朝廷,我黎弘生亦将不容于朝廷!难免会遭小人攻歼,身败名裂,手下的人,亦会受累被清算!”
“哼哼!”
“萧将军,你呀,也甭费那许多口舌啦!”
“成王败寇!”
“我黎某不是那输不起的人!”
“我累啦,一心求死!”
“你来个痛快便是!”
“如你真是有心帮衬,临死前,我黎弘生托付,某手下二小将,良人也!”
“一个叫秦旌,另个是丁五!”
“就被你们的人押在班房里!”
“当兵嘛,听令而已!”
“他两个是将才,为人又忠义可靠!”
“要是将军不弃,收至军中,定可堪用矣!”
“我黎弘生死前唯有此愿,还望将军成全!”
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