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克,那眼下呀,恐也是只能灰溜溜带着本部兵马,忙向山东界逃窜啦!”
“哪儿能如此这般,从容据城抗敌,轰轰烈烈得搞什么阻击练兵啊!”箫郎言。
“恩!这倒是!”
“堪此乱局中,世事难料,能挣一分是一分呐!”
“你还别说,今儿个这一天阻击下来,我瞧着,兵士们的士气军心,好似是又都高涨了不少啊!”
“以战养战,既消弭了新晋降兵降将的融合问题,又提炼精干!”
“老萧,你这法子行!”致中扯闲。
“呵呵,带兵打仗嘛,本就是这么回事儿!”
“啥是百战之师,何为精锐?!”
“这光关起门来跑操训练,那是行不通哒!”
“打他一仗!”
“真刀真枪,水里火里淌一遭,还能活下来,那就是他娘的精锐!”
言语间,箫郎顿口此处,话锋忽又一转!
“不过,话又说回来!”
“打仗嘛,本就没有不死人哒!”
“这柳二爷刚去各部给我总回来今日全军伤亡情况!”
“培忠部北关压力最甚,折了七百余人!”
“东关王传武部,是一百四十八人!”
“西关黎弘生,亦有二百多弟兄阵亡!”
“兵马损耗,一天下来,这就一千多呀!”
“你说不心疼,那又怎得可能?!”
“不过,经此一战,如能大获全胜,那日后咱的队伍,再对上建奴兵来,就不怵头啦!”箫郎亦显怅然。
【孙培忠部:2699-765(初六日战损减员)=1934人】
【李虎臣部:2699人(整编营)+500匹(战马)】
【刘文炳+巩永固合部:954人】
【王传武部:931-148(初六日战损减员)=783人】
【许继祖部:638人+500匹(战马,原培忠部)】
【黎弘生部:1100-239(初六日战损减员)=861人】
【总计兵马剩余:7869;兵马折损合计:1152人】
“恩!还有啊,老萧!”
“你此前谋划,说叫我安排些眼线充作近郊百姓,放出消息去,说满城屯有大量粮草!”
“可如今建奴兵来势迅猛,此一计,未必就能奏效!”
“倘若这批敌军不上套,虎臣一部又当如何?!”致中忽地想至此节,匆问。
“嗨!”
“无妨!”
“能否赚建奴兵入瓮,全看天意啦!”
“就算未能成事也无所谓。”
“虎臣那儿我亦老早打过招呼了。”
“明日!”
“过了明日,如晚间虎臣外放城外探马仍不见敌军踪迹,其便会带本部兵士星夜主动出击!”
“直接运动到敌军后阵去,相机夜袭!”
“届时,咱见得敌阵后方火起,亦可瞭看形势,决定是否前后夹击,大开城门,进行决战!”箫郎答回。
可就于此言语间,侧后方,马铭禄亦端着肉汤两碗,正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