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套现支票的,就是他。”行长提醒即墨琰。
“你?”即墨琰幽深的墨眸倏然一眯,凌厉寒光压得高胖男人呼吸艰难,说不出话。
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,即墨琰已经一脚踹过去,“支票从哪里得来的?原先的得主在哪儿?”
“你干嘛踢我?支票是我的!”高胖男人气得跳起来。
唐霖满头大汗的跑进来,把周身肃杀的即墨琰请出去,“您别生气,先出去喝口水,我保证他马上就招。”
即墨琰大步离开,门内随即传来高胖男人的哀嚎声,以及重物倒地的惊悚声响。
即墨琰斜倚着门外的墙壁随意一站,芝兰玉树的英俊身姿瞬间犹如活广告似的,吸引了大批女人进来,借着办理业务,以目光非礼他。
一旦有人要拿起手机拍他的脸,就被惊恐万状的银行员工制止。
两分钟以后,唐霖意气风发的走出来。
“搞定,问出来了,人在警察局。”唐霖一说完,男人的影子已经不见。
一个美女边存钱,边问给自己办理的柜员,“刚才走出的白衬衫男人是谁啊?真帅。”
柜员装聋作哑,假装听不到。
拜托,她也不知道这是谁啊,行长在他面前都要装孙子,来头肯定不小。
...
拘留所。
兰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,难以置信不管她打出什么,大叔大婶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。输给她。
到目前为止,她赢了32局。
难以置信呀,从小就跟着霍景轩玩扑克牌,牌品奇差的她,从来没有赢过一次。
“不玩了,不玩了。”大婶垂头丧气的嘟哝,把牌子的正面翻过来,丢在地上,不让兰溪看见自己的牌比她的好一万倍。
“真晦气,怎么都是输啊?”大叔也煞有介事的叹着气,愁眉苦脸的说,“本来还想赢了几把之后,再坦白,咱们这些牌局是拿真钱玩的,没想到反倒把自己输进去了。”
兰溪惊恐,“不是吧?阿姨说只是玩玩而已啊,还涉及金钱交易了?”
“是啊,我们都输了呢,就你从头到尾的赢着。”大婶叹气得心里直大笑,将裤袋里的一千多块,全递给兰溪,“喏!愿赌服输。”
大叔也掏出一千多块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兰溪,“这傻娃子,开心傻了吧?你赢了钱就好好收着啊,光顾着看干嘛?”
“不是,这些可是你们的血汗钱,我不能要。”兰溪接都没有接,连连摇头。
“嗨!这些就是我中彩票的钱,我大伯让我把钱全给他去花天酒地,我不肯,才和他打起来的。与其被他抢走,输给你我更乐意。”大婶不在乎的摊手耸肩。
大叔手上这些钱其实是打牌前,大婶给自己的,他也跟着劝兰溪,“我这笔也是横财,赌钱赢来的。你刚才进来时,没听见我说,我是因为赌博被抓来这儿的吗?”
兰溪受宠若惊,有几千块呢,够她一年的房租了。
这两位长辈的话,她总感觉哪里不对,但是被赢钱的喜悦冲昏了头,她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谁叫兰溪?有人来保释你了。”警察的说话声陡地传来。
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