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已经是十恶不赦了。可是这男人很矛盾,他那厌弃的眼神中有时候却划过留恋。</p>
沈晚星突然凑近,啾一声亲在他的薄唇上。</p>
他不是说她水性杨花么?</p>
那她就落实了,有本事他就真的把她掐死了。</p>
沈晚星赌他不会。</p>
贺西洲用力将她推开,沈晚星躲闪不及,整个人撞到了梳妆台上,那台子上的东西都滚落了下来,摔了一地。她的身上也被砸到了,没等她反应过来,便看到男人站在她面前如同地狱锁魂的恶魔一般。</p>
“啪。”</p>
这次是实实在在的一记耳光,打在她原本红肿的脸上。</p>
“沈晚星,我是你的长辈。”</p>
沈晚星捂着脸颊看他,什么长辈,若不是要保密,她真要脱口而出了。</p>
他是她的丈夫。</p>
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身份。</p>
“滚出去。”</p>
“小叔这么生气,是因为我撞坏了这些东西么?看来,这个房间对你真的挺重要的。”沈晚星喉间酸酸涩涩的,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委屈,说完话快步走了出去。</p>
贺西洲站在原地,手心发麻。</p>
他摩挲着那熟悉的佛珠串,心里隐隐抽了一下。</p>
突然,腹部涌出了一股热流,异常汹涌。贺西洲铁青着脸,该死的女人,他果然不能有半分的心软。</p>
等找到了替代品,便彻底将她赶出贺家。</p>
贺西洲摸索手机拨了一个号码,“人找到了么?”</p>
“我的贺二爷,哪里有那么简单,生辰八字可不是闹着玩的,但是你要相信这世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多得是,我肯定替你办妥了。”</p>
“一周时间。”</p>
“这怎么可能?我又不是你助理,没必要这么压迫我吧。”</p>
嘟嘟嘟。</p>
电话挂断了。</p>
贺西洲的眼尾泛红,冰冷的脸上染上了妖冶的情意。</p>
酒精,中济堂陈师傅开的药,加上他原本的病情……让他的身体胀痛,他伸手抓住铺得整齐的床单,手心的汗湿润了布料……</p>
另一个房间里。</p>
沈晚星坐在落地窗前,她拿着干净的毛巾包裹着冰块敷脸,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。</p>
一记耳光而已。</p>
和监狱里面比起来算什么呢。</p>
她苦笑了一声,这点委屈感是哪里来的呢。</p>
这次怕是真的要栽了,贺西洲不太适合日久生情,不应该和他耗下去。也许,应该采取极端的手段,那就只能冒险了。她原先还有一点别的想法,希望贺西洲能够念旧情,往后她就算离开了贺家,也能够得到些许帮助。</p>
现在看来,这男人比谁都冷漠,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白月光,哪里容得下别人。</p>
她熟练地将右手的纱布拆下,纱布已经沁血了,她又重新上了药将医药箱丢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