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并没有真正的引爆黑光，否则他不可能活下来。”</p>
“不是黑光怎么炸死的许念德？”身为亲历者，姚一鸿很清楚那场爆炸有多可怕，可怕到让他后悔逼姜翼做出选择。</p>
“许念德并没有死不是吗？要不然，半个月前怎么会在阆风巅发现他的尸体？”</p>
许自慧也对此了解一二，道：“你觉得那真的是许念德？”</p>
“无论是真是假，都和许念德扯不开关系，魔族的活跃情况一如既往，如果他真死了，其他几个魔主不可能保持沉默。”</p>
魔族的具体情况和生存状态姚一鸿并不清楚，他没有去主动了解过，听课时也常常心不在焉。</p>
祖老道：“那么，你在姜翼身上待了一个多月，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，妖族？”</p>
许自慧抢答道：“答案不言自明了吧，君子论迹不论心，他不顾生死和许念德作对，就已经说明很多了吧，作为却天族，他完全没必要和魔族正面冲突。”</p>
姚一鸿都惊呆了，心想：你丫又没见过那混蛋，怎么嘴里尽是夸奖的话，马屁也要当面拍吧？</p>
祖老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：“姚一鸿，你觉得呢？”</p>
察觉到许自慧看了他一眼，又瞄到掌门阴沉的表情，即便姚一鸿不知道他们具体的想法，也约莫猜得到他们希望自己该怎么回答。</p>
“咳，那个，算是那个什么，有点讨厌的好人吧。”</p>
“这就是你的回答？”</p>
“嗯，我觉得，他对人族，是友好的。”姚一鸿有些为难地说。</p>
“有一件事，我很好奇。”许自慧毫不在意高级修仙者自带的压力，问道，“你们为什么会在这？如果是问姜翼的事情，为什么不直接去阆风巅？”</p>
“祖老是玄圃堂前任掌门，卸任后一直在东海滨休养，与我门分阁主是知己，分阁主在处理帝陵城善后事宜时，发觉有异，便请祖老协助调查。</p>
“来玄圃堂本是顺路，不期遇见阆风巅掌门来访，得知阆风巅还有其他却天族，才临时决定在此议事。”</p>
“未免也太巧了。”许自慧嘟囔了一句。</p>
确实巧了，姚一鸿心道，掌门是为了救莫婼才来玄圃堂求援，而莫婼是被一个十来岁小屁孩打伤，那个十来岁小屁孩会不会是受谁指引呢？</p>
真的存在这种可能吗？</p>
身后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声音，寒风从他身旁吹过，又很快止息。</p>
姚一鸿看见掌门皱起了眉头，心觉不妙，回过头，看见脸色苍白的岳雨铃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