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在做什么,她咬着又舔了舔,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,舍不得松开。贺西洲的衬衣满是褶皱,还掉了两颗扣子,加上沈晚星这让人误会的举动,他们两人若是被人撞见了。</p>
怎么都解释不清。</p>
“狗东西。”</p>
贺西洲将她推到一边,打开车门便离开了,女佣们都不敢问什么。</p>
“先生,您的嘴唇流血了。”</p>
福伯迎了出来,看到他那嘴上还有血珠,“是磕到了么?我拿药箱给您处理一下吧。”</p>
“不用了,狗咬的。”</p>
贺西洲冷声回了一句,迈着长腿上了楼。</p>
狗咬的?</p>
福伯下一秒就看到了狗……哦不,他们家喝醉酒的少夫人被女佣扶了进来。</p>
福伯耳目聪明,人老眼不花,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。</p>
这是好事呀。</p>
“给少夫人煮完醒酒茶,再准备些夜宵送上去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沈晚星被扶到了房间里,贺西洲却在书房里。</p>
“林原,不用调查她了。”</p>
其实有个很荒诞的猜测,有时候最不可能的才是事实真相。</p>
“好的。”</p>
林原什么都不明白,可有些事情不该多问,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。</p>
“苏浩澜的事情处理好了么?”</p>
“证据都搜集好了,放在车里,我待会儿给您拿上来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贺西洲应了一声,嘴唇上依旧传来隐隐的疼痛,那女人真是属狗的。</p>
……</p>
深夜。</p>
沈晚星被灌了一碗醒酒汤,清醒了许多。</p>
她身上黏黏腻腻的,满身酒臭味。</p>
她想也没想便进了浴室,用保鲜膜将自己的伤口包裹住,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,她才稍稍舒服了一些,喟叹了一声。</p>
谷仓门被拉开了缝隙,春光乍泄,背后的男人满是隐忍,右手从左手腕擦过。</p>
她还毫不知情,套上了浴袍。</p>
那扇谷仓门突然刷拉一下被拉开,发出了声响,沈晚星被吓了一跳转头对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。</p>
“啊!”</p>
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</p>
隔着磨砂玻璃和水汽,她咽了咽口水。</p>
这边难道不是墙么?</p>
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人。</p>
那人摸索了一番,她面前的玻璃被推开了,原来这里也是移动的。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。</p>
不!</p>
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件事!</p>
“小叔,你偷看我洗澡!”</p>
“你早有预谋!”</p>
沈晚星捂住了胸口,将浴袍裹得紧紧的,此刻她脑袋一片空白,也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