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原来,眼见双方说僵了,马上就要动手,考虑到吕凤仪自称吕布后人,单从那拔出短戟的手法,就可以肯定,此人手法迅疾,大是劲敌,不容小觑。而自己奉旨缉凶破案,在这种情况之下,要让孙姑娘承担这么大的风险,似乎有点说不过去。
尽管至今未能确认这位孙姑娘的真实身份,不过,在奉旨缉拿真凶这件事情上,她毕竟还是个外人。或者说,是个客人。
这样想着,她就领着黎影儿,挺身而出了。
孙秋鸿此前多次见过赵馨予和小影子,心内一宽,也就微微一笑,点头示意起来。
吕凤仪见状,心下忐忑不安起来。
原本,她觉得自己武力不错,拿下这文文静静的孙姑娘,应该不成问题。然而,就在即将进招之际,却杀出另外两个姑娘来。从这三人点头示意的神情看,应该是熟人了吧?
无论怎么说,刚刚露面的这两个人,都不会向着自己的。人说“双拳难敌四手”,如今,自己以一敌三,胜面之小,不难想象。
至于只凭着两人只是手持短棒,就觉得来人武艺平平,多半也只是自欺而已。在此蹲守近一个时辰之人,会是等闲之辈吗?
“两位,两位姑娘,”吕凤仪试着这样问道,“此时驾临,有何见教?”
她之所以这样说,其实还是抱着这样的一丝希望的,只要刚上来的这两人不插手,自己如果能够顺利拿下孙秋鸿。到时候,挟新胜之余威,就算不能以少胜多,全身而退,也还是可以期待的。
在此紧要关头,吕凤仪可不想多树敌。
赵馨予微微一笑,这样回应道:“此前,在赵子龙赵云将军的塑像前,吕姑娘说了一大段话,言下之意,大概就是,吕布将军神勇无敌,如何能够在冲阵闯关方面,稍逊赵云一筹呢?既然是这样,本座不才,斗胆请吕姑娘赐教几招,不知吕姑娘意下如何?”
说着,抱拳之后,棒尖指地,意在征询。
原来,她是这样想的,如果直接表明奉旨缉凶破案的来意,大费口舌且不说,也要虑及对方会舍命相争。其实,正所谓“欲擒故纵”,只要先拿下对手,再慢慢地审讯一番,何愁对手不输个心服口服呢?
对于这吕凤仪,没有一点策略,是不行的。
吕凤仪讪笑道:“这位姑娘既有此意,老身恭敬不如从命,自当奉陪。只是,此前,老身与这位孙姑娘,都已经约好了,只怕,只怕……”
说着,将目光转向孙秋鸿。
凝神片刻之后,只听孙秋鸿这样说道:“这位赵姑娘,一直都身居要职,只怕真有要事在身。民女来自外地,以前也在赵姑娘手下当过差。既然赵姑娘有意,只想着要和吕姑娘在兵刃上做点了断,民女,民女也只好先退到一旁了……”
孙秋鸿这样说,确实大有深意。
尽管,这一刻,她尚未知晓赵馨予奉旨缉凶破案之事,然而,赵馨予作为锦官主管,既然都这样开口了,自己作为一个外人,确实是要“谦让”一番的了。更何况,吕凤仪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,自己既然在武力方面没有多大的把握,先袖手旁观一番,又何尝不可呢?
“孙姑娘既有此言,”赵馨予微微一笑,“吕凤仪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