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疑惑之色的领命而去了。接着我又入内拿了两瓶老酒送来据说已经窖藏二十年头的葡萄酒,准备让严华开开洋荤。
严华也算是见过些场面的人,只是稍稍客气的推却了一下后,便也不再坚辞。等王大厨的拿手菜陆续上来,再加上几杯酒下肚,刚开始还没什么,等到这窖藏二十年的葡萄酒后劲上来,严华当即便有些胡言乱语起来,好在他还保持着一些理智,便没有大叫大嚷,也没有提及构王宝藏之事,他一边给自己拼命灌酒,一边默默垂泪,到了最后便完全没有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我阻止了闻声过来一看究竟地亲卫人员,默默在旁看着他痛哭流涕。谁说男儿不流泪,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。哦,现在严华不能算是男儿了,但他身残志不残,比之世
数地男人都要坚强许多。
等到严华哭累了睡去后,我才叫来亲卫准备将他抬回他的住处,却被一个亲卫好心告之,严华原来的住处在柴房。现在不同往日,我当然不会让人将严华抬回柴房睡去,所以,便让亲卫将他抬到了无名地卧室,暂且先睡下再说。
趁着这会儿的功夫,我也顺便从几个亲卫口中了解了一番严华这段日子来的生活情况,这一了解,我还真是有些唏嘘不已。原来,自从上次众人误会了严华在对待香芸一事上的态度后,便个个为香芸这个弱女子抱不平,尤其是同样身为女性并且负责前院众人伙食的王大妈,更是对他这个小白脸抱有很深的敌意,因为我当初正好命令严华充当她的下手,她便变着法的虐待严华,每天天还未亮就要让他去担十捆柴,即使两天也烧不了十捆柴火,另外还要挑十担水,即使前院是有蓄水池的,说来也怪,王大妈怎么吩咐,严华都不吭一声,照做不误,即使每天把自己累得像一条狗。除此外,因为严华的书生性格,当然也很难与前院的那些亲卫相处融洽,所以,也少不了被个别亲卫欺负。
在听说了他这段时间来的凄惨遭遇后,我当即便发下命令,在前院集合了自己的亲卫队,告知了他们我对严华的任命,并且表示,希望前段时间欺负过严华的人,主动向他本人道歉,从此以后大家要相处融洽,避免意气之争。
亲卫队做为我的贴身侍卫,而严华又是我的贴身随从,我当然不希望两者间因为之前不愉快之事,变得相互不能信任,更甚至勾心斗角。
对于严华身份的突然转变,众亲卫当然都大感意外,但都不敢发表自己什么意见。再说,有意见,也轮不到他们来说。
在解散队伍后,只有陈虎这个亲卫队长,十分含蓄的向我问了一句。我选择性的向他解释了一番,告诉他,之前我们误会了严华,他完全是个值得信任的人。
虽然我说的有些含糊其词,但陈虎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再多问。
独自来到内院后,在内厅当中,我摒退了下人,便将严华的事情略作删减,隐去了构王宝藏以及将来所生孩子随母姓一事,其他的都跟几位老婆说明了一番。
我的几个老婆听完之后,无不为严华的凄惨遭遇和痴情感动的落泪。
阿秀拿出手帕抹了抹眼泪之后,便率先表态道:“香芸也是个可怜之人,夫君,你就答应了这严华的请求,将她纳了吧。”
连向来吃醋非常的燕儿,这会儿也是没有出言反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