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有是有这么一个,而且他还是幽州本地人,常年做盐茶皮货生意,来往于大楚和鲜卑。”
他一听大喜,便说道:“如此甚好!我看到时就麻烦先生让此人去鲜卑王庭送信了。”
柳七只有点头的份儿了。
搞定了这送信的人选,接下来也就是弄清楚这两个光头的具体身份了。我心下不由更是盼望早点回平胡关了。
这陈虎也真是的,死心眼的很,带人去找了这么久没找到,就不懂得回来等我吗?
我跟柳七又就到时如何与鲜卑交易展开了讨论。
柳七的看法是,按照他们草原上的规矩来办,双方约好时间地点,然后到时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”,而我的看法是,按照前世警匪片中绑匪绑票的启示,来个先交赎金再放人,不然就撕票。这样即安全,又省事。说不定还能隐瞒自己这方的具体身份,让他们吃个哑巴亏。反正肉票在手,主动权完全在自己这方,只要鲜卑大单于真的在乎这个儿子的话,想来是会乖乖就范的。
柳七对我如此做法多少有些异议,但想了一想,也觉得我这个办法比起那一套草原规矩来,是安全省事许多,也就勉强同意了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呢?聊了这么久?”
我还想跟柳七具体再聊聊的时候,张培梁却是不请自来。
我没好气的说道:“我们在聊该怎么抚恤我方的牺牲人员和伤员?”
张培梁一听,神情不由一窒,讪讪道:“这次我的亲卫队几乎死伤殆尽,我一定给他们集体请功。”
“请功当然是要给他们请的。”我淡淡的斜了他一眼,“不过,在此之前,我打算个人拿出一些银子来,给他们的家属一些物质上的抚恤。我方按照以前的传统,要一次性发放五十两的抚恤银给牺牲人员的家属,此外若他们家中需要人照顾的,我们商团一律出钱请人负责照顾他们家的老幼。这次张将军的亲卫死伤者众,张将军要是有什么难处的话,我也愿意一视同仁,对他们进行抚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