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没说那条突然跑走的蛇的话。
“你不知道,我那会一看到那条小蛇,就觉得很像你的原形,摸起来的感觉也一样,只不过脑袋上没有角。”祁九琏小心得涂抹好药,手指轻轻摸过伤疤边缘,将药膏涂抹均匀。
“它还咬了我一口。”
她又好奇地抬头看了楼煜好几眼,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劲,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“你是不是还有兄弟姐妹?”
楼煜自动忽略了这句话,也并非是他自己强制忽略,而是她抚摸他的手臂时,手臂上从来的触感远大于她的话带来的反应,完全听不进她在说什么。
她的手从手腕抚过,一点点往上,如同她的手指碰自己的身体时,慢慢往下。
两股触感逐渐融合,忽然分不清她是在摸人身时自己的胳膊,还是变回原形时,龙身的腹下。
他以为自己是人身时,被她触碰产生超出的反应已经是极限,没想到原形时身体还是会得到同样的反应,甚至更加难以克制,更加刺激。
脸颊鼓动,他咬了一下后槽牙,还是无法抗拒这股她带来的战栗。
明明自己已经竭力忽视,但只是徒劳。
那种感觉犹如浑身流淌的血一般,从她触碰到的地方流向身体各处,无法阻断。
那是他为什么要逃离的原因。
她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。
楼煜骤然抽回手,拉下衣袖,急促呼吸了一瞬,才开口说话:“放着,我自己会抹。”
祁九琏眨了眨眼,像不知道那条小蛇为什么突然咬自己一样,也不知道楼煜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。
不过她没细想,把瓶子放到他手心里。
被她握过的瓶子还带有温度,楼煜一下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