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开始吧。”丁修望着对面的吴雨霖,说道:“比试的规矩,由你来定?”
“痛快!”吴雨霖闻言,赞赏地望着丁修,说道:“丁先生果然有胆识。”
“三场定胜负,赢两次就算获胜,可好?”吴雨霖问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丁修微微一笑,注视着吴雨霖,说:“婚姻是一生的大事,你不是讲过,你欣赏比自己强的人吗?”
“我希望你没有遗憾,所以就比三场,只要我输掉其中任何一场,都算我败了。”
“夫君。”花颜和幸儿都面露忧色。
“哈哈!”那位儒家大贤者听到后,放声大笑,言语间尽是对丁修此举的轻蔑。
旁边的几位大贤者也只是轻笑一声,都觉得丁修有些托大了。
“丁修,你可要想明白了。”旁边的王闲源听到这话,当然要过问一下,说到底他现在已是自己女儿的丈夫。
输掉并没什么,他还很年轻,将来还有东山再起之时。
可要是这样轻率地输掉比试,就太不划算了。
“我已经想明白了。”丁修瞥了王闲源一眼,坚定地说:“结为夫妇,便是一生一世的事。”
“按照世俗的规矩,女子一旦出嫁,就是倾尽所有地过一辈子。”
“所以,我也必须对我的妻子承担责任,同样也是承担一生。”
丁修话音刚落,黄青时听在耳中,诧异地望了过去,她一直居住在西部,那里的女子何曾被男人这般对待过。
多数时候,她们都被视作一种附庸。
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身后的幸儿与花颜,发现两人对丁修的这番话,没有半点反应,仿佛这一切本就该是这样。
顷刻之间,黄青时明白了,丁修确实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室的。
霎时间,黄青时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,心情好了不少,感觉自己这次没有选错人。
不单单是她,就连对面的吴雨霖也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丁修。
西部的男人,哪里有过这般看待自己妻子的?
就算是自己现在这般地位,在那些男人的眼里,也多半和一件东西差不多。
感觉上,面前的这个丁修相当与众不同。
“哈哈!”就在二人心中感叹之时,旁边以儒家为首的那几位大贤者突然放声大笑。
那笑声里满是讥讽,对丁修刚刚说的话极为不屑。
这让黄青时目光一凛,愤怒地瞪了过去,可她刚有动作,立刻就被王闲源的目光给震慑住了,甚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小步。
丁修看到这情形,眉头一皱,见黄青时那副畏缩的样子,左手伸出扶住了她,阻止她继续后退。
此时丁修总算明白了,为何黄青时年纪轻轻,就会患上那样的病。
乳腺增生这种病,多半和生活环境与心绪脱不开关系。
王闲源无疑是疼爱她的,要不然也不会为她寻医问药,但他同样也是个掌控欲极强,从不顾及子女感受的父亲。
这便造成了这一切的后果。
黄青时感觉到丁修放在自己身后的手,仿佛平添了几分莫名的安心,但她又不明白丁修此举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