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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臣女有话要说。”</p>
聂钧正准备带着聂如意离开,聂如意忽然开口。</p>
所有人都看向她。</p>
“要说什么?”司煌沉声问,目光锐利。</p>
聂如意始终一副清冷的表情,“皇上,关于大姐的事情,臣女很痛心,对于母亲做的一切,臣女也很痛心。</p>
所以,对于皇上对母亲和二姐的处罚,臣女虽然难过,但是无话可说。</p>
只是有一点,始终让臣女很疑惑,就是关于大姐的亲笔书信,有些诡异。”</p>
“哪里诡异?”司煌问。</p>
聂如意面色严肃,“臣女没有见过书信,但是听父亲叙述过,已经记在心间。</p>
第一封信——</p>
父亲: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女儿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。</p>
毒入喉肠,灼烧着五脏六腑,痛苦难忍,片语难吐,求生不得,求死亦难。</p>
女儿想不通,何人要害我性命?是那御亲王府?丞相府?还是徐公家?或者是……你和母亲。</p>
女儿之死,会大张旗鼓的调查,还是不了了之?</p>
我聂如瑾生来骄傲,却不想死得凄凉,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……”</p>
聂如意停顿了一下,“信上的内容是以大姐的口吻所写,一切就好像是写信之人亲身经历一样。</p>
众所周知,大姐死的那天,从中午到晚上一直没有出过屋门,屋里的情形也没有人知道。</p>
写信之人是如何精准的描写出大姐中毒时的症状的?</p>
若那人是旁观者,眼睁睁看着大姐中毒身亡,却不叫人救大姐,是何居心?”</p>
司煌沉默,这正是之前他疑惑的。</p>
聂如意接着说道,“第二封信——</p>
中毒当天,逢九月九重阳,我与妹妹如滢出门赏菊。</p>
路遇司褚容与唐家小姐妙云出游,伴友人几个。</p>
我与司褚容互相打了招呼,收司褚容信件一封,并未与之有过多交谈。</p>
回府途中,如滢数落司褚容诸多不是,言司褚容爱慕唐家小姐,非我良配,似替我不平。</p>
我不甚上心,思量是否退了婚事。</p>
回屋,睹司褚容绝情信,并不心伤,反有九分退婚之意。</p>
余一分,忧退婚恐损名声。</p>
口渴,倒一杯清茶浅饮,遂中毒。</p>
中毒后,曾唤救命,踢桌子,不曾有人闯入屋内。</p>
忆回府之时,大丫头冬雅不在院中,冬穗守门。</p>
意识消散间,屋门被反锁,冬穗不在屋外,屋内疑有人。</p>
丫头冬雅,冬穗,系嫡母孟氏亲选,于我十岁那年派遣至身边。</p>
我死后,与司褚容婚事理应解除,不曾想,如滢替嫁。</p>
犹记得,如滢对司褚容颇有不满,甘愿替嫁,实让人费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