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回去一转,拜别晦明师伯再去找他。”杨云聪解下楚昭南的游龙剑,递给辛龙子道:“这是我们镇山的两剑之一,不能落在外人手中。我东飘西荡,出生入死,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天山,更不知什么时候遭遇不幸,我拜托你把这剑缴回给我的师父,同时请为我向他告罪,因为楚昭南犯了师门大戒,我来不及禀告他老人家,已先自把他处置了。”辛龙子接过室剑,手指微微颤抖。
帐幕外又有人声禀告,这回来的是飞红巾的侍女,对杨云聪道:“哈玛雅小姐请杨大侠过去。”辛龙子也想告辞了,哈萨克族的酋长苦苦把他留着,说道:“你离开部落已许多年了,好些事情,你都不清楚。我们的族人正给人欺负呢。你就多留一两天,和族人叙一叙吧。”辛龙子点头答应,杨云聪独自走过飞红中的帐幕。辛龙子好奇问道,“怎么杨云聪和一个什么小姐很有交情吗?”哈萨克族的酋长笑道:“这位哈蚂雅小姐就是南疆鼎鼎大名的飞红巾女英雄呀: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时。怎么,龙子?你不知道飞红巾的大名吗?”辛龙子摇摇头道:“我十二、三岁上山,住在天山上二十年了,怎会知道你们草原上出了个女英雄?”哈萨克族的酋长道:“听说他就是白发魔女的徒弟呀!”辛龙子恨恨地道:“自发魔女欺负我的师父,可是她从来未带过徒弟来,我怎会知道什么飞红巾飞白巾!哼,白发魔女的徒弟,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。”哈萨克族的酋长皱着眉头道:“你全心学艺,那是非常之好,可是对外面事情,一点不闻不问,那是会吃亏的呀。是非不分,黑白不明,当心会上当哩。飞红巾是南疆各族的盟主,她打仗打得非常之好。人人都称赞她,怎么会不是好人!”辛龙子给他教训一顿,很不高兴,但碍于他是老族长,未便发作。恰好,有人来请族长,哈萨克族的首长道:“这两天事情非常之忙,反正你是我们自己人,你到各处去走一走看一看,和族中的兄弟姐妹们叙一叙吧,我不陪你了。”
再说杨云聪走到飞红巾的帐幕,飞红中请他吃了早餐,拉他到草原散步。草原的清晨,朝阳普照,绿草凝珠,就宛如一个刚刚梳洗过的少女,展开她的笑脸,美丽极了,娇艳极了。飞红巾喜上眉梢,傍着杨云聪低声唱歌,杨云聪心中的思想如浪潮冲击。那里听得进去?飞红巾唱完了几支草原小调,见杨云聪若有所思,拉着他的手道:“云聪,有什么话你说呀,我们相处的日子很短,但却相处得很好,你说是吗;你昨晚说把我当成妹妹,那么哥哥的心事,妹妹应该知道呀,云聪,你不知道。在那次草原混战,失散了你之后,我是多么惦记着你!”杨云聪咬着牙根,低声说道:“哈玛雅,你是我的好妹子,我一生都把你当成好妹子。”飞红巾盈盈笑道:“除了是好妹子之外,就不是其他的了吗?”杨云聪点点头道:“是的,只是兄妹。”飞红巾见他非常庄重,面上流露着一种痛苦的奇怪的表情,蓦然吃了一惊,跳起来道:“云聪,你说什么?是不是你另外有了人了?”杨云聪点点头道:“是的!在你之前,我碰着一位小姐,她就是……”飞红巾颤声插问:“她就是纳兰秀吉的女儿吗?”杨云聪又咬着牙根答道:“是的!”飞红巾的面上突然了变颜色,有如明朗的天空,遮上乌云。她不发话。她忍着眼泪,坚强的性格与初恋少女柔软的心冲突起来,这霎那间,他完全混乱了,她从来没有试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