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,所以我才查这件事。”“有人害你们背了黑锅?谁害你们背了黑锅?”“我正想问福总管你。”福筠脸色一变,道:“问我?我怎么知道?”“你不知道?刚你到‘天桥’干什么去了?”福筠睑色大变:“原来你们跟着我——”“知道就好,我再告诉你一件事,你前脚离开那个书棚,后脚那个书棚里的就被抓了,马上他们就会和盘招供,为了你自已,我看你还是说老实话好。”福筠大惊,张嘴要叫。李燕月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咙,道:“别忘了,大街小胡同里都是‘查缉营’的人,把他们叫来救不了你。”他松了手。福筠瞪大了眼,满是惊恐之色,没再叫。李燕月道:“以我看,你只是个通风报信的角色,我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——”
福笃忙道:“对,对,我只是个通风报信,我只是个通风报信。”‘那么,你是给谁通的风,报的信?’‘就是‘天桥’那个说书的。’“这么说,玉伦格格是他们弄去了?”“是不是他们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“这话怎么说?”“我只管通风报信,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“以玉伦格格的脾气,她到‘查缉营’闹事去,事先绝不可能告诉任何人,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“我,我是事后才知道的。“事后格格没回府去,她被铁王爷带了去,从铁王府出来之后就不见了,事后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“这-一是有人告诉了我。””谁、谁告诉你的?”“你们‘查缉营’的马庆云。”那名班领失声叫道;“马大班领。”李燕月刹时明白了,“查缉营”两名大班领,白凤起跟马庆元李燕月接事以后,白风起挺接近,马庆云老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,这个道理,李燕月现在明白了。他冷喝道:“押走,把他押回营去!”那名班领定神恭应:“是。”福筠忙道:“总班领,你说过让我将功赎罪的。”“不错,话是我说的,可是我得带你回去跟马庆云对质去,”这时候还由得了福筠?他只好乖乖的跟着走了。到了“查缉营”边上,李燕月吩咐,把富筠从偏院们门带进去,他自己则从前院进了“查缉营”,签押房一坐,立即传两位大班领。单叫一个怕马庆云动疑。潇湘书院转眼工夫,两名大班领白凤起、马庆云双双走进而人,近前施礼:“总座!”李燕月抬抬手:“两位坐!’白凤起、马庆云林谢落座。李燕月道:“玉伦格格失踪,外头传言是‘查缉营’干的,这件事,两位已经知道了!”白风起道:“总座,这件事关系重大,咱们不能背这个黑锅。”“那是当然,我已经着手去查,请两位来,也就是为这件事!”白凤起道:“总座!您尽管吩咐-一”李燕月抬手拦住了他,说:“马庆云,马大班头,福王府的总管福筠,你可认识?”马庆云脸色微一变:“见过,不熟!”“他是个通风报信的,据他说,玉伦格格到营里来闹事的事是你告诉他的!”白风起一怔望马庆云。马庆云很平静:“总座,他胡说。”白凤起赶忙也道:“总座,玉伦格格来闹事、告诉谁有什么要紧……”“要紧得很,有人要嫁祸查缉营,必定要找个可乘之机,这就是可乘之机,玉伦格格来闹事,事后她失踪了任何人马上就会想到‘在缉营’。”白风起明白了,道;“但是我不信庆云会——总座,事关重大,可别让他们乱攀扯。”“当然,我不容任何人诬攀本营的人,难得马大班领好脾气,居然能不生气,不动人——”一顿,喝道:“带进来。”那名班领带两名弟兄,立即拥进了福茂。白